取名渣的锅子

【霜花】他们的故事 起源



*《FOOLS》霜花前传
*赤果果的剧透
*泰锡注意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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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被军长老唤去了,他向我提及了猎杀恶魔一族的任务,身为三级天使的我还不能胜任其中指挥军天使的工作,面对长老坦荡无遮掩的赞赏和提拔,我内心是充满感激,还有更多的是被赏识的自信。


一切皆有可能,我仍朝目标————一级兼神级天使的身份前进,这是所有天使们向往的级别,神话版的故事也在他们之间流传。曾经唯一一位的一级天使因为背叛了天界和恶魔私下勾结,被众长老判下一阶神罚后除去天界名籍,割夺他一级天使的身份,折断天翼的他失去所有能力,坠下地狱不知所踪。


作为杀一儆百的真实事件,天使们都安分了,那些暗地里和外族私通的天使不再有多余的妄想,天使和恶魔或是异族根本没有所谓长相厮守到白头的可能,更别说他们都是不老之身,白头只是人类的能力。


每一个诞生的天使将以此为戒,避免重蹈覆辙。


当听见军长老说需要我,我简直欣喜若狂,强忍住装矜持地问了怎么个需要法,他说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,我当下一头雾水,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露出困惑的表情让长老笑了。


“泰亨,我知道你一定能成为你想成为的模样,那些成长的代价是你成功的铺垫,铺出一条只有你能踏上的道路。”


我说实话还是听不懂,但应该是褒义吧?我也傻乎乎地笑了,高兴地点了头,这番话很激励自己。


我没发现,长老看着我的表情慢慢收敛,眼底那丝犹豫瞬间被抹去,好像从我的反应里得到了坚定的理由,他越发越肯定了自己那不道不仁的想法。


离开了军长老的地方,我一跃而起,一双雪白的天翼从肩胛骨的部分张开,轻松把我带到了空中,我享受飞翔的滋味。原本想找朋友玩耍的念头被军长老的一席话打消了,想多去练习自己的技能,提升更多成为一级天使的几率。


训练地坐落在守卫区里,我一进去就是好几个小时,把训练地所有技能训练都过了一遍,有的毫无起效,有的得心应手,这甜虐参半的感觉让我有点气馁,闹气地甩手就走。


心情不好的我经常到结界外的沼泽地区散心,边上就是被划封为禁地的森林区,禁忌总是被神秘的氛围围绕,即便是去过好几次沼泽区的我也只敢在边界线上探头张望,可惜一片漆黑的森林什么都看不见。


关于禁地森林的故事多不胜数,我没去一一了解内容,但其中最为深刻的莫过于进入禁地森林之人将鬼打墙似地走不出来,这屡试不爽的套路对一无所知的天使还是有巨大的影响力,带来的是渗入骨髓的恐惧。


我呆坐在秘密基地,是沼泽地区难找的一个洞穴里,类似于热带雨林的环境使我精神气爽,听着小溪潺潺的流水声,暴躁的情绪被安抚下来。


“一级天使难道只是传说吗?”我喃喃自语,拿起坚石转身在洞穴的石壁上画了一道白痕,记录的是我又一天的过去,还未成为一级天使的今天。


我还想自言自语什么,还没说出口余眼瞄到洞口闪过一道黑影,我顿住几秒,毫不犹豫地往外走,心想是柾国吗,因为除了他没人知道这里,以为是他来找我玩了。


“柾国?”我对着空气问道,在洞口张望了会儿,没看见人影,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,我心想着。


在转身的那刻,敏锐地听见划破空气朝我直面而来的声音,急忙偏头往壁上一看,插入石壁的银箭晃动着,心里大喊糟糕,我张开天翼没有半点迟疑地飞向沼泽深处。


身后尾随我的人并没有被甩开,而且也不只是一个,我在几次回头中确定了人数,有四个身穿黑衣且看不见翅膀的人在猎杀自己,逃跑之余除了慌神还有的是害怕。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了对方,尝试沟通也只得到不断射向自己的冷箭,太可怕了。


我在沼泽地窜来窜去,因为错失方向来到了禁地森林的边缘,我硬生生地停下动作,在进入森林的逃跑路线前迷茫了,如果我这一进去可能会不出来,就算是长老也不一定会派动军天使来解救自己,这个赌注很大。


可后面跟着的不明猎杀者已经逼近自己,结果都是死亡的两个选择,我果断地飞进了森林中,拉远距离的同时我带有窃意的心情回头看了猎杀者,这一望让我停滞在空中。


他们站在禁地森林的边缘,我原本的位置面朝着我,并没有继续追逐的动作。


我也面朝他们,不明白地歪头,这什么情况?


在我想着千万种可能的时候,一个巨大的吸力把我往后带去,勉强回头看了一眼,有人通过晶球打开了通往其他空间的大门,看着乌漆嘛黑的黑洞,我心里有了肯定的答案。


可是我被吸进去后就彻底失去意识。


在恢复意识的过程我迷糊听见有人在打斗,然后一把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小天使,你死了吗?”还用手推了我,碰到了连接着天翼的肩胛骨处,我忍不住蹙眉,实在是太疼了,这一疼我再次陷入昏迷。


等到我勉强清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趴在床上,有个人背对自己正在忙着做事,我不知道是谁,背上的疼痛在清醒的同时争先夺后地入侵大脑叫嚣着,我难忍地低吟起来,吸引了那人的注意。


他走过来确认我的伤势,我抬头一看,是个异瞳的少年,似乎比自己大一些些的成熟气息,我眨眼,接着咬紧牙根冒出一身冷汗,他在我的背撒了药粉吧,疼得我险些再度昏迷。


“醒了赶紧滚。”他冷言地赶走自己,我粗气大喘地看着他,像是在说我这模样能去哪?其实我真摸不清现在的状况,在失去意识前自己明明一点伤口都没有,怎么被吸进空间裂缝后便断了一只天翼?


“你是谁?”我提问道,并没有得到他的回答,见他一语不发的冷脸我更加好奇他的身份,还有我出现在这肯定是被他搭救了,原因又是什么?


“你为什么救我?”


“......”


“你应该不是天使,我不曾见过你。”


“......”


“你到底说不说话?”


“......”


“那我走了。”我撑着床要起身,终于看见他再次转头,一个冷眼瞥过来,似乎不是真的要赶走自己,我露出四方嘴的笑容趴回去床,他脸上明显的不情不愿,端着药汤坐到床头,一口接一口地喂我喝。


“我只负责治好你,也算还了人情。”他淡淡地道,喂药的动作异常温柔,我以趴式很艰难地吞咽下去,他这话让我知道救我的人是其他人。


“我叫金泰亨。”我主动自我介绍起来,想和他拉近关系,也许是我意识不到危机,看着他变成复杂的神情,我读成他不想透露名字交朋友。


这点我能理解,名字对每个身份来说都是牵系灵魂的关键,只是几个字就能威胁个体的生命,不透露名字给别人自然是最好的自卫方式。


然而我听见了他的回答。


“郑号锡,安全屋掌柜。”







那是我第一次和那个人邂逅,也是第一次拜访了亚勒方,且就那一次,我和他的命运再也没有分道扬镳的可能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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